律,为室内增添了一抹柔和的韵律。
在温馨而柔和的灯光中,可以隐约看到床边两个身影紧密相依,随着轻柔的旋律轻轻摇摆。他们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而有力,两人的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微的汗珠,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光。
而女人身上那如墨般深邃的麒麟纹身,在她的肌肤上显得尤为醒目,与她洁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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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的陈皮格外烦躁,他左等右等,每天爬去张启山府邸,每天被赶出来,之后每天被师父罚,结果都没看到人回来。
二月红陈皮,你这性子还是安定些,又不是小孩子了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,阿月是,你也是,你一天天练功不专心,这要是阿月回来也会责怪你。
最终二月红忍无可忍,直接把人逮去祠堂罚跪去了。
平日里张海月还在的话,还会护一下陈皮,陈皮偷奸耍滑他也不怎么去管,可是这一天天的想着爬人家女孩子的闺房,这算什么事情?
陈皮我又没错,阿月以前也没说什么。
陈皮低声嘀咕着,心中满是不解。他实在想不通,为何师父此次会如此动怒,毕竟这样的事,自己过去也不是没做过。
二月红你以前也这样做?
二月红心下一惊,往常他对于陈皮这个徒弟也算是放养的状态,平时除了教导一些本领以外,陈皮去做什么,其实他并不怎么管
一直以来,他看着陈皮和张海月之间的相处方式,也只当两人是普普通通的朋友,起码他能看出来阿月对代陈皮的时候就是单纯的朋友,这也导致两人直接的相处,其实他没怎么阻止。
没想到如今听着陈皮这话,他才后知后觉,他是不是真的对陈皮疏于管教了些?
陈皮师父您不也经常和阿月一起看花,看各种各样的东西,还特意给阿月唱戏吗,我又不会唱戏,只能给她买点新奇的小玩意让她开心些了。
陈皮说的理所当然,他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。
他师傅可以讨张海月的欢心,难道他就不行?他师傅能请人去看戏,带人家去拍照,有是送糕点,又是送新进口的小玩意,他陈皮也行,他师父和九门的那些人把张海月早上的时间霸占了,他晚上来有什么不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