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了。”
可现在别说药了,连个能帮忙的人都没有,他只能干着急。
两人就这么在山洞里熬着,左烨霖一会儿给时然喂水,一会儿帮她擦额头的汗,几乎一夜没合眼。
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,山洞里渐渐亮了起来,时然的烧还是没退,反而更严重了。
“然然,你再坚持一下,天亮了我们就想办法出去找医生!”左烨霖抱着她,心里像压了块石头。
他悄悄走到洞口,扒着石头缝往外看——村里静悄悄的,看来村民们守了一夜也累了,都回去睡觉了。
他松了口气,刚想回头叫时然,就看到时然从干草上滑了下来,脸色苍白得吓人。
“然然!”左烨霖赶紧跑过去把她抱起来,“你怎么样?别吓我!”
“我……我没事……就是腿有点麻……”时然喘着气,“我们能出去了吗?”
“能!他们都走了!”左烨霖背起时然,小心翼翼地走出山洞。
外面的空气很清新,可他没心思欣赏。
时然的身体越来越沉,呼吸也越来越弱,必须尽快找到能帮忙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