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琐事。

说来说去，总绕不开如懿在冷宫的日子，却没一个人敢再明着挑衅。

宜修看着如懿安静品茶的样子，忽然觉得富察皇后那点恨意实在可笑。

这后宫之中，能活下来的，从来不是靠恨，而是靠脑子。

如懿能从冷宫爬出来，还能穿着姚黄牡丹站在这里，就说明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任人拿捏的娴妃了。

散了请安，众妃嫔陆续离去。

海兰扶着如懿的胳膊，小声道：“姐姐刚才真是吓死我了。那姚黄牡丹……”

“不穿一次，怎么知道谁真心向着我，谁想置我于死地？”

如懿的声音很轻，带着点冷意，“富察氏恨我，慧贵妃蠢，嘉妃毒，今日一试便知。往后，咱们的日子，该更小心了。”

姚黄牡丹的纹样在她身后铺开，像一片灿烂的云霞。

宜修走在最后，看着那抹背影，忽然觉得她不知道是真的蠢还是假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