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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冬春整理着衣襟的手微微一顿："华妃娘娘待臣妾...极好。"
"是吗？"雍正冷笑一声，"那凝香露中的毒，又是怎么回事？"
夏冬春猛地抬头，眼中闪过一丝诧异，随即又恢复平静："皇上明鉴，臣妾不知什么凝香露..."
"夏冬春。"雍正打断她，声音陡然冷了下来，"朕最讨厌被人当傻子耍。"
殿内一时寂静无声，只有更漏滴答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