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月都不在宫中。"

一阵沉默。

宜修在屏风后攥紧了手中的帕子，心跳如鼓。

这个时间差意味着什么？十九阿哥不可能是康熙的亲生子？那他与弘晖的相似又作何解释？

"还有其他疑点吗？"乔行知追问。

"下官查到，高氏入宫前曾在..."杜若松的声音更低了，"...曾在乌拉那拉府上当过半年绣娘。"

啪嗒一声，宜修的玉簪掉在了地上。

前厅的谈话声戛然而止。

片刻后，乔行知转出屏风，看见妻子面无血色地呆坐着，脚边是断成两截的簪子。

"宜修..."

"弘晖走的那年春天。"宜修声音飘忽，"府里确实新来了个绣娘，叫...叫小满。"

乔行知瞳孔微缩："你记得她长相吗？"

宜修摇头，眼中泛起泪光："那时我整日守着弘晖，哪有心思注意下人..."

她突然抓住乔行知的手，"行知，你说弘晖会不会...会不会没死？"

这个大胆的猜测让乔行知呼吸一滞。

他蹲下身，紧紧握住妻子冰凉的手："明日我去江南，你先不要轻举妄动。杜若松会继续查高氏的底细。"

宜修木然点头，眼神却已飘远，仿佛回到了七年前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...

次日清晨，宜修站在城门楼上，目送乔行知的马车消失在官道尽头。

她刚要转身，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：

"乔夫人也是来送行的？"

宜修回头，看见甄嬛挽扶着柔则的手臂，正笑吟吟地向她走来。

甄嬛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