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起灵没有任何不耐烦的样子，反而在云归围绕着他之后，周身的气息还有所缓和。

等他们再度往喇嘛庙的大门走的时候，不知道什么时候，上师已经出现在了那里。

云归好像察觉到什么，闭上了嘴，看着张起灵和上师的对视，等着他们无声的对话完。

上师带着张起灵去了一块大石头边上，给了他工具，只说还不到时候，他还不能够见。

云归也知道了一些张起灵的身世。

他最先是白玛的儿子。

张起灵对着那块石头沉思，云归陪着他，小孩儿偶尔也会陪着云归。

“那是张起灵，但是在张起灵之前，他是谁，只有他自己知道，现在我又知道了，他是那位白玛的儿子。”】

底下，听到白玛的名字的时候，张起灵的反应有些大，他忘记了很多重要的东西。

白玛，是他的阿妈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