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来了公主府才知晓此事的!”
安乐公主道:“那你为何今早才来,而不是昨晚?”
“这是属下的罪过,属下认罪,但事出有因啊。”杨安叹气真假参半的说道:“拿到姜小姐罗袜的第一时间,属下本应向公主坦白,可当时被仇恨冲昏了头脑,一心想着为世交的伯父报仇。”
“昨夜与花月怜一同去了云州城郊,灭了杜家庄公主若不信,可派百骑打听,如今杜家庄已化为一片白地。”
说完,他又看向殿前的储物袋。
“属下献给公主的储物袋中,那些火行石正是从杜家庄缴获的,也可以当做作证。”
杨安看向安乐公主。
秦裹儿也不说话,戴面纱也看不清脸蛋上的表情。
杨安沉着着,继续恳切道:“属下对公主绝无欺瞒!从杜家庄回来,属下便第一时间赶往公主府,连家都未回,怎会知晓罗袜已到了公主手中?”
这番说辞天衣无缝。
难不成狗东西真没有回家……
安乐公主眯起眸子,心中动摇,罗袜确实是满满趁他昨夜不在时,才送入府的。若这狗东西真没回家,倒确实可能不知情。
然而她深知狗东西道本性。
嘴里满是花言巧语,半句真话都无。
安乐公主一声冷笑,猛然抬脚重重踩在杨安的脖子上,用力向下压去。杨安顿时呼吸困难,脸色因充血而涨成茄紫色。
安乐公主寒声道:“接着编。本宫已收到密报,你回!过!家了!到了此刻还敢不老实,狗东西看来你是真不想活了!”
随着那只玉足踩下的力气越来越大。
杨安的脑袋都要因缺氧快要炸开,然而,比肉体痛苦更甚的是精神上的重压。
狗女人真的知道了?
难不成……满满又出卖了我?!!
小叛徒!白对她那么好了!
安乐公主道:“赶紧坦白,坦白说不定本宫还能饶你一条狗命!”
坦白?
坦白绝对死路一条!
事已至此不管怎么样咬死都不能说!
杨安摇头就当他意识即将模糊之际,忽然脑中灵光一闪,不对,狗女人真掌握了全部实情,何必还在此审问?
依照她那性子。
早就该把我剁碎埋进后花园了!
杨安把心一横,赌满满这次会站在自己这边,他拼尽最后力气,握住公主纤细的嫩滑脚踝,从喉咙里挤出声音。
“满满…满满与属下同住一院…属下今早是否归家…公主问她便知……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