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救护车鸣笛划破夜空。花绫用纱布按住丁程鑫额角不断渗血的伤口，指尖止不住地颤抖

丁程鑫"别怕..."

丁程鑫反而握住她的手，嘴角还带着笑

丁程鑫"我给你讲个笑话。"

花绫瞪他一眼

花绫"省点力气。"

丁程鑫"莨知前天晚上..."

他声音虚弱却透着得意

丁程鑫"想趁我昏迷时亲我。"

花绫动作一顿。丁程鑫像只等待夸奖的大型犬，眼睛在血迹斑斑的脸上亮得惊人

丁程鑫"我虽然被催眠了，但身体还记得躲开——她摔下床磕到茶几了。"

他笨拙地模仿躲闪动作，扯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

丁程鑫"她就哭着问...为什么我只喜欢你..."

花绫沉默地擦拭他手臂上的挫伤。丁程鑫突然收起玩笑表情，声音低沉下来

莨知“大学那次我来姨妈晕倒，你抱我去医务室时那么温柔...为什么现在连碰都不让我碰？"

救护车拐过急弯，医疗器械哐当作响。丁程鑫的声音在噪音中异常清晰

丁程鑫“抱你去医务室的是花绫。她体力不够，半路叫我帮忙抬担架。你流血弄脏她裙子，她跑去买卫生巾让我守着，自己湿着半边身子回宿舍换衣服。"

他模仿当时莨知震惊的表情

丁程鑫"'你昏迷时抓着她衣角喊妈妈，是她哼歌哄你直到打完点滴。'"

车顶灯光掠过丁程鑫的脸，照见他眼中的怜悯

丁程鑫"莨知听完就疯了...又哭又笑说'原来我恨错人了'..."

花绫指尖的纱布掉在车上。她想起那个闷热的下午，莨知苍白着脸晕倒在画室门口，裙摆染着羞赭的红。她甚至忘了自己当时哼的是什么歌

花绫"然后呢？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