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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程鑫"赔我画。"

丁程鑫把脸埋在她肩窝，声音闷闷的

花绫抚摸着他后颈那抹已经干涸的群青

花绫"用余生慢慢赔。"

浴室里水汽氤氲，丁程鑫的手指穿过花绫的发丝，温水冲走最后一缕茜草红颜料。泡沫顺着她光洁的背部曲线滑落，在瓷砖上汇成彩色的小溪。花绫仰头靠在他肩上，闭着眼感受他指腹在头皮上轻柔的按摩

丁程鑫"这里还有一点。"

丁程鑫的唇贴在她耳后，舌尖卷走一滴挂在耳垂上的水珠。他的手滑到她胸前，拇指抹去锁骨凹陷处残留的金箔颜料

花绫转身，湿漉漉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。两人无名指上的银戒在水汽中相碰，发出细微的清脆声响。丁程鑫低头寻她的唇，这个吻带着薄荷洗发水的清凉，和之前画室里炽热的纠缠截然不同，温柔得像一场迟来的道歉

叮——

洗手台上的手机亮起。花绫本能地瞥了一眼，身体瞬间的僵硬没能逃过丁程鑫的感知

丁程鑫"怎么了？"

他含着她的下唇含糊地问

花绫退开一点，伸手拿过手机。屏幕上是宋亚轩的信息

宋亚轩【能见一面吗？关于严家的事。】

丁程鑫从背后环住她，下巴搁在她湿漉漉的肩上，目光扫过屏幕后沉默了一瞬。花绫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缓慢而克制

丁程鑫"要去吗？"

他问，声音平静得不带波澜

花绫没有立即回答，而是点开回复框，手指在屏幕上停顿了几秒，然后快速输入

花绫【宋少爷现在知道提前预约了？上次让贺峻霖做局取消婚约时，好像没这么讲究。宴会和好那晚，我醒来可是在林巧巧的香水味里。】

发送后，她将手机放回台面，转身面对丁程鑫

花绫"帮我擦干头发。"

丁程鑫用浴巾裹住她，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品。花绫透过镜子看他低垂的睫毛，那里还沾着细小的水珠

花绫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