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"我是真的搞不定展览，江恩确实是来帮忙的。但当她提到可以试试你的反应时，我...我鬼迷心窍了..."

他的手指冰凉，掌心却有汗，睫毛不安地颤动着。花绫突然发现他瘦了很多，眼下有明显的青黑，显然这些天并不好过

花绫"带路吧。"

她最终说

花绫"我要见见这两位'导演'。"

丁程鑫的工作室位于塞纳河左岸，宽敞明亮，墙上挂满了调整后的新作品——色彩更加大胆，构图更具冲击力，但依然保留着他特有的细腻笔触

江恩"花小姐！"

江恩从画架后跳起来，是个活力四射的短发女孩，手上还沾着颜料

江恩"终于见到真人了！丁老师这几天快把我们折磨疯了——'花绫喜欢这个蓝色吗''这样改会不会太激进'..."

她身旁的高挑女子——荔枝——优雅地伸出手

荔枝"抱歉参与了这个恶作剧。但我一见面就看出丁先生心事重重，所以才提议..."

花绫"测试我的感情？"

花绫挑眉

丁程鑫已经红到了脖子根，翻箱倒柜找出一个笔记本

丁程鑫"你看，我从两年前就开始记录你的喜好了。你第一次来我画展穿的裙子颜色，你喝咖啡放几分糖，你生气时会摸左手腕的表..."

本子摊开，密密麻麻全是关于花绫的细节，有些旁边还画了速写。花绫认出那是她思考时皱眉的样子，开会时转笔的小动作，甚至雨天在窗边发呆的侧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