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斜斜切过稻妻宅院的青石板路,檐角铜铃在风里叮当作响,却衬得门内愈发安静。
派蒙的小拳头叩在雕花门扉上时,指节被冻得发红,她往荧的斗篷边缩了缩,呵出的白气很快被寒风揉碎。
“喂!有人在吗?”她又敲了敲,隔了约莫三息,门轴发出老旧的吱呀声。
“你们是…”妇人发出了疑问,派蒙热情地自我介绍:“我是派蒙,她是荧,我们接了委托,来送药,您是委托人吗?”
“是,是我挂的委托。”妇妇人接过药箱时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
樟木箱子磕在玄关的青石板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,瓶罐碰撞的轻响里,她忽然笑了,眼尾的褶皱舒展开些许:“药很齐全...谢谢你们。”
派蒙连连摆手表示不用谢:“不用不用,可以问下吗,您是生了很严重的病吗?需要这么大剂量的药。”
妇人叹息一声,指尖捏住药包边缘,指腹碾过粗糙的棉纸:“不是我,是我的女儿,她得了一种很严重的病,一到冬天就会发作,持续一整个冬天。我和我的丈夫寻遍了医师,但都束手无措,只能依靠药物来缓解,无法根除。”
派蒙深感婉惜,她看向荧:“好可怜,整个稻妻的医师都没有办法,不知道以白术的医术能不能帮到她。等回璃月,我们帮她问问吧。”
荧点头,同意了。
妇人听到她们这么说,很是感激:“谢谢你们,如果真有办法的话,必定重谢。”
妇人双手合十,指缝间泄出桔梗香:“神明在上,保诺小女北枳早日康复。”
两人都准备走了,听到这个名字顿住了脚步:“北、北枳?”
派蒙披风扫过廊下悬挂的风铃:“我们想问一下,您的女儿是叫铃木北枳吗?”
铃木漓云感到惊喜:“你们认识小女?”
派蒙绕着她转了个圈,点了点头:“是呀,我们是朋友呢。”
“原来是小枳的朋友。”铃木漓云十分惊喜,“她总跟我念叨,不能出门,也没人和她聊天,很寂寞。你们能陪地谈谈心吗?她已经一个多月没见过除我和她父亲以外的人了。”
两人对视一眼,荧点头:“当然,我们就是为此来的。”
派蒙也跟着连连点头:”是呀是呀,我们也很久没见过她了呢!”
铃木漓云笑了笑,侧身道:“那两位请进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