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桂婶拉着许红果的手,满脸不舍地看着她,“红果,你要走了?”
许红果“我跟阿迢说好了,这几天不做义工。”
许红果“休息几天。”
“那你还来吗?”
“如果来的话,我把六号房间给你留着。”
许红果“放心吧,我肯定会来看你们的。”
阿桂婶叹了一口气,“你这一走,让阿迢怎么办呢?”
娥婶点头,“还有阿遥,他心里舍不得红豆,但就是不说。”
许红果“没事儿,新的义工会接替我们的工作。”
“不是工作的事儿。”
凤姨本来不想插嘴,但瞥见许红果低头沉默的样子,还是替她说了一句:“红果有自己的规划,阿迢也有。”
“年轻人的事情,让他们自己决定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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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消毒了吗?”
谢之迢“放心吧,全部用酒精消过毒了。”
宝瓶婶将玫瑰花酒盛入容器中,随后小心翼翼地把酒液分装在矿泉水瓶内。
“不是,你说给红果爸妈寄十瓶,是不是少了?”
“既然喜欢喝,多寄点儿呗。”
谢之迢“先寄这么多,不够喝再说。”
“我听晓春说,红豆和红果的房子快到期了,也没有续租的意思。”
谢之迢“是呀,人家得回去工作了。”
“红果不是自由职业吗?”
谢之迢“自由归自由,人家的工作室在北京。”
“那你们俩是怎么回事儿?”
谢之迢“朋友以上,恋人以下。”
“不是,照你这个意思,你不打算挽留,也不打算追随?”
谢之迢“我们都很忙的,再说吧。”
“你就逃避吧。”
“我跟你说,一个人挑水累,得两个人担才轻松。”
“你们这些年轻人,将来就后悔了。”
谢之迢“先倒酒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