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验证这一说法，白依依趁着大家自由活动的时间，迫不及待地找到一只小鹿实验。

她满眼期待：“小鹿，给我鞠个躬好不好？”

那小鹿直接无视了她。

白依依：“？”

“你不会鞠躬吗？”她开始示范，“就是这样鞠躬。”

见它还是无动于衷，白依依便更加卖力地示范了好几遍，起起伏伏。

等乔鹤买完饼干搜寻过来时，就发现白依依正拼命地朝着一只小鹿鞠躬。那小鹿高挺着头颅，心安理得地接受着“朝拜”。

还真的是傻得可爱。

白依依鞠躬鞠得头晕眼花怀疑人生的时候，头顶传来悦耳的笑声。

“你是打算留在这和小鹿当同事吗？”

白依依惊恐抬头，对上了那似笑非笑的漆黑眼眸。

他这是在说风凉话？

“可能这只刚好不会鞠躬。”白依依给自己找补，没好气地回怼：“你行你上啊。”

乔鹤笑意更甚：“好啊。”

他走到小鹿面前弯腰，由于身形宽大，遮挡住了大部分视野，白依依没看到他具体做了什么。

似乎只是摸了摸它的嘴巴和额头。

但是等他直起腰时，那只桀骜不驯的小鹿居然顺从地朝着它鞠躬，就连眼神都变得谄媚了起来。

“……”白依依觉得很不可思议。

这年头不仅是狗眼看人低，鹿眼也看人低。

乔鹤得意地挑眉，回头看着她。

白依依偏不信邪。

她学着乔鹤的样子摸了摸小鹿的嘴巴和额头，还郑重其事地示范了最后一遍鞠躬，小声祈求：“拜托了，千万别让我丢人！”

一秒过去了。

两秒过去了。

三秒过去了。

……

白依依陷入沉默，耳边似乎传来乌鸦的叫声。

噗嗤——

乔鹤将拳头置于唇前，忍不住笑出声。

白依依彻底绷不住了，耳根子开始泛红，抬脚就要走。

乔鹤这才收起笑容，伸手拦住她，亮出秘密武器：“好了，这个小鹿要喂饼干才会给人鞠躬。”

看着他手里的饼干碎屑，白依依才恍然大悟，原来这人又作弊，已经是惯犯了。

他把饼干递给她，扬了扬下巴：“再试试。”

白依依接过，来到小鹿跟前。

果不其然，那小鹿看到吃的，眼神立马变得清澈了起来。

它朝着白依依拼命鞠躬。

还真的是有奶便是娘有钱便是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