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辱城阳侯夫人，只是实话实说。”

汝阳王妃着急要起誓，被程少商怼了回去，“老王妃起誓有什么用！你可在场？是有听见还是有看见？仅凭城阳侯夫人一面之词，说不定你也是被蒙骗的！”

城阳侯夫人见汝阳王妃不行，连忙说着：“妾身敢用性命发誓！”

程少商也说：“若臣女也敢用性命发誓，说城阳侯夫人有谋害凌将军之心，老王妃是否也会秉持正义，狠狠地责罚她！”

城阳侯夫人一脸惊讶，文帝和越妃赞同的点了点头，越妃脸上更有几分欣慰。】

顾湘：“啊啊啊少商厉害！少商威武！”

程少商：……真就，大可不必如此。

【汝阳王妃自然不会搭话，说着，“你起什么誓，你素来行事不端，还是城阳侯夫人，起誓更真些。”

程少商讥讽的笑了下，转身看向汝阳王妃，“老王妃，此言差矣。我可是老老实实听长辈吩咐定亲的，与城阳侯夫人这等自己张罗婚事的人可比不得，她吃霍家的，用霍家的，寄居霍夫人身旁多年，扭头趁人不注意就顶替了霍夫人的位置，所以臣女起的誓可信，她起的誓，不可信。”

城阳侯夫人一脸憋屈的看向程少商，她连忙说着，“妾出身低贱，可也由不得程少商这般诋毁侮辱，陛下若不发话，妾身只有一死了之。”

越妃一脸的‘我已经看透你了’

文帝听到这话，都无语的侧了侧身。】

顾湘翻了个白眼，“天天死啊死的，有本事你真的去死啊！”

蓝景仪：“她可不敢，她就是嘴上说的厉害！”

小兰花眨了眨眼，“凌不疑站那干嘛的呢？都不帮少商？”

顾湘嘿嘿笑着，“这种时候，程少商大杀四方，凌不疑就站在后方，等程少商应付不过来的时候，他再上！一然后一击必中！”

程少商看了眼凌不疑，眼底浮现出丝丝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