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这将军要对他热嘲冷讽,却发现从他嘴里出了这么一句。
他傲是傲,但毕竟出自大家,从小家中环境复杂,转念一想,也变了脸色。
李清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,沉下了脸。
“是尉迟将军手下的一位副将,说我根本不是花木兰的对手,只要一交手,我便知道什么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……”
只要是个学武的,听到这种话,绝不能忍。
“小伙子本事不错,但气性更大,城府不够……”库莫提老气横秋的摇了摇头。“提防那位副将,我与尉迟将军有些过节,不要被人当了枪使。”
他说完这句话,负手回了王帐。贺穆兰是亲卫,只能跟上。
临钻入大帐之前,贺穆兰回头看了一眼,只见李清将那画戟插在地上,手扶着画戟正在出神,表情一片冷肃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‘这军中人人都爱脑补。’
贺穆兰摇了摇头。
‘希望他还是看开一点吧。’
自贺穆兰对李清一战扬威之后,各种对贺穆兰探究的视线都少了不少。
库莫提有意让她有机会“引蛇出洞”,根本不再安排她值夜,还劝她没事到处走动走动,多走些偏僻的角落,好惹刺客下手。
只是不知道是她亮出本事亮的太过了,反倒让刺客投鼠忌器呢,还是对方是在是谨慎小心,没找到合适机会,贺穆兰这几日到处游走,也落单了许多次,也没见到什么人拦路行刺,或者和右军一样送上吃食打好关系。
等到了比武之日前两天,那罗浑那边传来消息,他被校场上突然倒下的旗杆砸伤了,右肩肿的有碗口那么大,根本无法提起武器,更别说比武了。
贺穆兰千防万防,没想到自己这般出风头,结果伤的不是她,还是那罗浑那边!
这下,她真是有了把那些刺客揍得不能人道的心思。
“将军,是意外还是……”贺穆兰见库莫提从帐外回来,急急忙忙上去询问。“……有预谋?”
“那罗浑在校场上喜欢靠着那根旗杆看别人操练,今日旗杆倒了以后,我和夏鸿将军去查看过,那旗杆下面的土被人挖松了,一靠就会倒。应该不是意外。”库莫提显然也很头疼。“那是大校场,每天来去的人不知多少,根本不知道是谁干的。”
“为何不针对我?”
“我怎么知道?”库莫提口气也不太好。“也许是你太英明神武了,连刺客都不敢对你下手吧!”
贺穆兰想起那罗浑对自己说过的话,咬牙道:“将军,若是真找不到凶手,那我就在比武时把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