觋楚换上新的拖鞋,弯腰半跪脱掉她脚上湿漉漉的居家凉拖,给她换上兔耳拖鞋。
“以后在这里住。”
“……为什么?”
觋楚将她拦腰抱起,步伐平稳上楼,叹气道:“别墅被弄脏了,黎黎应该不会想看见那副样子的。”
弄脏……
楚黎想起留在别墅里对付他的四人,胃部一阵痉挛。
“他们,都死了?”
觋楚用脚抵开浴室门,将人放在宽敞的洗手台上,双手撑在楚黎身侧,灯光穿过额前微湿的碎发,落下交错阴影。
有一瞬间,阴影仿佛在入蠕动,冷白的皮肤下好似藏着无数阴暗黏腻,蠢蠢欲动的事物。
“跑了一个,黎黎高兴吗?”
这个姿势将楚黎完全禁锢在他身前,她能清晰闻到对方身上厚重的血腥气。
游动的阴影得到指令,打开了热水出口。
浴室很快水雾蒸腾。
冰凉手指顺着楚黎的颈侧下滑,停在睡衣的第一枚纽扣上,慢条斯理地解开。
如果不出门,她在家通常穿睡衣,为了骗取信任,今夜动手前特意没换衣服。丝质长袖睡衣被雨淋湿过,冷冷贴着肌肤。
a href="https:///zuozhe/p6m.html" title="岁宴君"target="_blank"岁宴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