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犯傻的事情。”
她已经傻过一次了,尝到了苦头。
便不会蠢到再犯傻一次!
乔若琦扫了她一眼,神色很淡,“好了,时候也不早了,你早点休息吧!”
顾清许微微点头,手里那包着厚厚酬金的信封被捏紧,纤长的骨节泛了轻微的白。
她回了小房间,坐在桌前。
昏黄的灯光下,她拆开了信封。
里面一沓粉色的钞票,数出五十张。
这样一看,那晚在被灌得胃穿孔,被扔在山头差点连命都没了,也算值得。
这五万对于来说,意味着明天顾明哲住院的费用有了着落,起码撑些时日不是问题。
这些钱,在某种意义上可以成为生命的延续。
顾清许鼻头一酸。
欣慰大于酸涩。
对于深陷泥淖,狼狈落魄挣扎的人来说,大概能活着就是一切。
她深吸一口气,收好钱,洗了个澡,服了药,眼皮沉沉耷拉,立马躺下结结实实睡了一觉。
也许是退烧药里的安眠效果,顾清许一觉无梦。
第二天醒来时,已经是灿阳高照。
她自出狱还是头一次睡得这么好,也起得这么晚。
顾清许睁眼后就立刻洗漱换衣,赶到了顾家的住处。
宋佑霖昨晚是松了口,可是按照他这么阴晴不定的性子,反悔也说不定。
她到了顾家,顾美娜在学校,江茹萍打麻将还没回来。
家里就顾毅君一人,又赶着上班。
顾清许大概和顾毅君说了情况。
当然不会说出自己威胁宋佑霖的那一遭,只说了自己托一个朋友帮忙,才有了床位。
顾毅君不疑有他。
顾清许顺利接了顾明哲去海城医院办理住院,一路畅通无阻。
顾毅君甚至还被分配到了一个单人病房。
虽然价格高昂一些,但是比之前的四人病房要住的舒服得多。
顾清许办了手续,又交了钱,牵着顾明哲一路走到了新的病房。
因为新的单人病房要比之前住的敞亮得多。
顾明哲开心得不得了,肉乎乎的小手拍得甚是响亮。
他还是小孩子,并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,不知道他差点就走到了死亡的边缘!
顾清许看着他脸上欢天喜地的笑,突然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。
她将顾明哲的衣服用品一一摆好在柜子里。
顾明哲本来就不能过于激动,一激动,不多时,就出了一身汗,嘴唇发白坐在床边喘着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