戈任由她看着,幽幽地,“父母是这世上唯一不用入职考试的岗位。不然,得有多少人上不了岗啊。”
祁母呼吸加重,显然是气得狠了,气冲冲地走了。
等祁母离开了,黎琼戈才慢慢挣开祁铭的手。
“你终于都知道了。”
黎琼戈笑着,藏了这么多年,可终于藏不住了。
“疼吗?”
她问他。
“疼,疼得快死了。”
祁铭软了语气,有几分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