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病了,就狠不下心给闪电下强制命令。
最后他只能趁闪电不注意,一把捞起来,扛着几十斤的大狗往医务室狂奔。
闪电喜欢这样的“玩耍”。
在迅捷的风中,呜嗷呜嗷叫着。
张着的嘴里舌头耷拉在一边,口水随着舌尖全都滴到训导员脖子上。
训导员:“……”
黏糊糊地抹了一把,顾不上嫌弃,哭笑不得地把狗子交给了医生。
已经到了医务室,闪电自知逃过不,恹恹地任由摆布,让张嘴张嘴,让抬爪抬爪。
最终还是没能逃过抽血,当针头刺入皮肤时,它幽怨地瞥了训导员一眼,仿佛在说:说好的不打针呢?
训导员被那小眼神看得心虚,摸了摸鼻子。他解开外套,将自家狗子大头夹进腋下,包在外套里。
“乖啊乖啊,咱看不到就不疼了。”
医生知道这次体检的前因后果,也没有因为只是一场网上闹剧就轻描淡写走过场。
他在警犬基地工作,最是知道犬只和训导员之间的感情。
很多训导员由于陪伴多年的警犬牺牲之后根本走不出来,无法带新的犬。
工作犬的工作是人类强加给犬只的,让它们以为人类服务而活着,这本就不是犬只的义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