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变了一个人。

“张优……”

无邪张了张口，想说些什么，突然觉得嘴唇干涩的难受，好好的怎么就下手重了些呢？他们当时怒气上头，都有些顾不着了，原本的有理也让他们弄成了站不住脚。

“你是想跟我们划清关系？”

解语臣用言语描述不清他此刻的心情，但只知道很不好受就是了。

“也不算。我们之间从始至终就没啥关系，不是吗？”

张优面无表情说出了扎心的语言，言语中透露出来的冷漠和疏离，仿佛化作一把利剑，狠狠刺向他们心中，而说话的人，丝毫不顾及他们的感受。

无邪从来没有这一刻，如此清晰地感觉到，张优真的不在乎他们，他们之间，仿佛隔了一条湍急的河流，永远都无法真正走到对方身边。

原本还有一条不稳的桥，可在刚刚一瞬间，仿佛被一把火一烧，彻底没了。

而导火索，就是他们刚刚的所作所为。

“张优。”

张启灵紧紧地攥紧了拳头，心里涌上一股难言的滋味，闷闷的，很不好受。

“小兔崽子，你想单方面地划清关系是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