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弄成了吗?两只爪子天天捣鼓这个玩意儿,觉也不睡!”
李青辞笑了笑:“这个是咱俩成亲的时候手里要牵的东西,咱俩一人牵一边,是个很重要的东西,我想把它做好一点。”
玄鳞不吭声了。
李青辞看着手里被揉皱的红绸,叹了口气,这块布确实不太像样子了。
他拎着花球出去,换了一块新布。
刚起了个头,他就开始打哈欠。
“滚出去打哈欠,别在这儿影响我睡觉。”玄鳞晃了下腿。
李青辞放下红绸,躺进被窝里,往他身上一趴:“知道了,我这就睡了。”
玄鳞推了几下推不开,怎么用力都推不开,只好捏着鼻子不情不愿地让人趴在自己身上。
一夜好眠。
第二天清晨。
李青辞睁开眼,察觉自己头上顶了个大脑袋,他晃了晃头。
没反应。
李青辞用脚去踢玄鳞的腿,踢了两脚,他腰间的手臂松开了,头上的脑袋也挪走了。
他翻身坐起来把被子掖好,下床去洗漱。
视线一瞥,看见了搁在床尾的红色花球,每个褶皱的大小都一模一样,看着非常整齐漂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