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剁成这个样子,但唯一不同的是,这种血肉之痛,我会让他一直活着感受。”
驭兽族弟子道:“大伙儿别听他的!我分明看见萨那和普布一块儿去了鹿野林!普布的肩上还有紧那罗门的奴纹,而这枚刺青,便是同这条疯狗脖颈上的图案一模一样,皆是陈佩兰绘下的诅咒!这小杂种定是记恨萨那与普布欺侮了他,又知道他们二人最为较好,因此萨那对普布也并不设防,所以便趁机控制了普布,将萨那杀害了!”
他故事说完,人群中忽然传来一声笑。
驭兽族的人立刻暴跳如雷:“你笑什么?!”
桑青道:“笑你蠢如猪。音书宗的好友在此,不如拿些书给这位仁兄治治脑袋吧!”
蔡齐光等一众音书宗的弟子被点了遭,前者不敢生事,只能尴尬地解释:“《宗门册》第一册便讲过,紧那罗门的刺青虽是诅咒,却只能将人变作危机时刻能保护自己的盾,并不能控制人的心神。”
“你故事讲完了吗?”齐芜菁皱了下眉,“太烂的桥段,浪费我时间。”
“你——!”
“我奉劝你。”对方抬到一半手仿佛被齐芜菁的目光给钳在半空,“不要和我打,我这人阴招很多,当心受了伤。若四处告状,坏了我师父的名声,会很麻烦。”
菩提门本就憎恶驭兽族,眼看后者又要欺负到别人头上,朝盈拔剑挺身:“说什么记恨?我更早看你们不爽,是不是也要将杀人的罪名扣在我们菩提门的头上啊?!”
驭兽族喝道:“好一个蛇鼠一窝!狼狈为奸!”
桑青道:“这罪名不是你说给就给,还得看人同不同意。”
“你废话也很多。”齐芜菁不留情面,蹲在尸体跟前。
谁料他查看须臾,竟忽然吊诡地笑出声来!
第10章
驭兽族大骇:“你笑什么?!”
自从当日见了这位少君的面目后,大伙儿都莫名其妙有些怵他。他们目光防备,好像齐芜菁随时都会发疯似的。
齐芜菁却一脸从容,他道:“这位师兄干了很不得了的事吗,竟成了个空心人?”
众人闻言,齐齐色变。驭兽族兢惧道:“你、你竟将萨那的心肝脾肺都掏空了?!好歹毒!”
音书宗向来钻研文字,最听不得胡言乱语。蔡齐光劝说:“驭兽族的诸君可要学会听人话,不要盯着一个人在栽赃啊。”
另有宗门弟子说:“方才听有人在喊‘血鸦君’,这尸体五官尽毁,眼睛处被捣烂,兴许应了这里的传闻,被血鸦给啄食了!”
有人顿悟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