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记得提工时申请,算外勤加班。”
特助嘴上说着客气,眼神不住往穆延宜身后瞟。
老板的的绯闻在公司闹得沸沸扬扬,他听说过不少版本,还看见了那本前台编写的《老板的秘密情人》,说不好奇是假的,但是又不能明目张胆得去看,只能暗叹白瞎了这次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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药效上来得很快,夏遂安很快就感觉到了困意,他还在想着蛋糕,看见穆延宜拿着蛋糕进来的时候打瞌睡的眼睛都睁开了一点。
结果穆延宜说现在不可以吃。
夏遂安坐起来,扒着床,一声不吭的张嘴。
穆延宜问他做什么,他说:“你说话不算数,我把药吐出来。”
说着还干呕两声,要用手指去扣嗓子眼。
穆延宜把他的手摁住,拎小鸡崽一样把他拎起来:“退了烧才能吃,答应的不是好好地吗?”
答应的时候夏遂安只听了前半句,根本没注意穆延宜后面说什么,现在想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句话。
他闭了嘴,对穆延宜嘿嘿一笑,不说话。
穆延宜:“还要把药吐出来?嗯?”
“什么药。”夏遂安闹了一通,瘫在穆延宜怀里摆烂,用最后一点力气往他怀里拱,声音虚弱:“我刚才怎么在干呕,是不是怀孕了呀,老公..”
是真的烧得不轻,都开始说了胡话,穆延宜给他喂了一口温水,摸他滚热的小肚子:“怎么怀?”
“在妈妈家里那次,你进去好多,装不住,淌在地板上...”放在肚子上的手掌宽大燥热,夏遂安舒服的闭眼睛,开始控诉老板的罪行。
说着说着他就困得睁不开眼睛,最后一个字的音节渐渐被吞没。
怀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,穆延宜把怀里的滚烫的一团放到床上,把被子的边角掖好,轻轻点了点夏遂安发烫的鼻尖。
暂且放过生病的小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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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遂安吃过药睡得很沉,穆延看他已经睡着,声音很轻的起了身,掩上门,回到书房把今天身下的文件处理,不过每隔半个小时还是会进来量夏遂安的体温。
体温下降得很快,晚上的时候已经恢复了正常。在后半夜又烧了起来,到了40°。
躺在床上的睡着的人眉毛紧紧锁着,睫毛也颤动着,咬着唇,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可怕的梦魇。
这样下去有些危险,穆延宜把夏遂安抱在怀里,拍了拍他的脸蛋:“夏遂安,醒一醒。”
夏遂安做了一个梦,梦里的他还是小小一个,瘦的像猴,是班里不折不扣的大魔王,今天揍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