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十六岁开始就来过易感期,自己不知道打过多少抑制剂的文森,此时听着发育迟缓刚刚在家人呵护下度过一次易感期的小少爷,在这看似老道的和他传授经验。
不知险恶的小少爷对他这种没有家人关爱的孤儿,抱有一种天然的怜悯。
像文森这种自卑到自负的人按理说应该会愤怒,可奈何乔伊斯实在可爱。
文森的理智与易感期的极端情绪相互拉扯,一边他决定破例原谅乔伊斯无礼的同情,一边又觉得不应该轻易放过他。
乔伊斯扭头看向被紧闭的门,思考自己背失控的文森出去的可能。
扭动的脖颈,露出身后潜藏起的腺体,文森眼眸幽深,他在思考一个书上未曾教过的问题,alpha的腺体可以注入信息素吗?
算了,真那么做大概会很麻烦。
但是易感期还是削减着文森的理智,他不讨厌同为alpha的乔伊斯的气味,甚至升起一股无端的暴戾与极端,想要将他监禁,只供自己观赏。
乔伊斯扭过头露出半截脖颈,文森舔了舔自己的犬牙,权衡利弊后依旧放任了自己的冲动。
酒红色的短发顺势后仰,露出光洁的额头,乔伊斯睁大的杏眼内,红色的瞳孔还在震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