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,所以他们见面的时间也不固定,唯一稳定的几乎只有晚上,但有时琴酒执行任务回不来时,他们连晚上也见不到。
虽然是这样,但平野惟和琴酒都不是感情用事的人,大家各有各的事情,在见不到的时候,将自己的事情处理好才是最主要的。
之前是这样,但现在却完全不同了。
“只是两小时的课程而已,我想我们的boss不是三岁的孩子,不需要家长陪同。”
贝尔摩德脸色不佳地看着坐在平野惟旁边的琴酒:“而且你没有自己的事情可做吗,琴酒,我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闲到了这种程度。”
琴酒并没有被贝尔摩德的话所激怒:“只是上课而已,为什么我不能陪同,还是说你的教学方式差劲到不愿意让我看到?”
眼见着贝尔摩德的脸色猛然变黑,两人的气氛也越来越剑拔弩张,平野惟连忙调停。
她先是对琴酒说。
“没有没有,贝尔摩德讲课很好的,我每次上她的课都感觉学到了超级多东西。”
然后又去顺贝尔摩德的毛。
“琴酒今天没有任务,所以让他旁听一节课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