咒的假面。”
诅咒的假面?
此话一出,其他人全都惊了一下,这面具看上去本来就诡异,现在还多了一个诅咒假面的称号。
站在苏芳红子旁边的毛利小五郎问道:“请问这个诅咒的假面是有什么由来吗?”
“因为萧布尔是一个悲惨的雕刻家,”苏芳红子说着面具的由来:“他虽然天赋异禀,但却被嫉妒他的兄长所陷害,最后地位声名和财产都被抢的一点不剩。”
“从那以后他就对人性彻底的绝望,还像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,不停雕刻着这些面具,就在他雕完二百个之后,竟然结束了自己的生命,当时散落在他身边的这些面具全都沾上了血迹,就像是这些面具在吸食着他的血液一样。”
长良遥也对这个故事十分熟悉:“他死后,这些面具也流入到了不同的人手中,只是这些拥有面具的人不久后就会凄惨的死亡。”
“久而久之,这些面具就被冠上了诅咒的名号,从此大家避之唯恐不及。”
听到关于面具的由来和传闻后,在场的人面色都不是很好看。
传闻中哪怕只是收集一个面具,最后都会死相凄惨,而现在苏芳红子竟然收集了整整两百个,将所有的诅咒假面都放在了家里。
平野惟抽了抽嘴角,只觉得无法理解。
一个就足以恶灾缠身,老太太竟然收集了两百个,这次在养蛊还是说负负得正?
看到老太太如此作死的行为,再想到传闻中萧布尔的死状,平野惟觉得这次的死者和死亡时的场景已经跃然眼前了。
虽然老太太说她已经请了灵媒将面积上的诅咒祛除,但诅咒假面的影响似乎还是扩张到了她的身边。
“我们在来的路上收到了警告函。”
平野惟提起刚才他们看到的那封警告信,毛利小五郎也想起来了这回事儿,将口袋里的警告信拿了出来。
“我们在来这里的路上,有一棵树挡住了我们的去路,而那棵树上就放着这封警告信。”
见到毛利小五郎拿出的这封信,其他人也纷纷开口。
“我在三天前也收到了这样的信。”
“我也是收到了一样的信,告诉我不要来这里。”
“我也一样……”
在场的客人们彼此对视了一眼,发现竟然每个人都收到了同样的信,都是警告他们不要来参加苏芳红子的晚会。
平野惟将这些人的表情都看在眼里,但并没有什么奇怪的,也没有人露出破绽。
就在这时又走进来了一个带着墨镜,染着黄色头发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