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的脸上还有几分红晕,但此刻表情却又是面露不解,还有几分失落和难过:“安室先生,刚刚不还叫我小惟的吗……”
她的声音带着掩藏不住的委屈,就像是降谷零做了什么相当过分的事情一样。
不过在平野惟眼里也确实是这样,明明刚才在主任面前安室先生都已经叫她“小惟”的,可一出办公室就又变成了“平野”,这难免会让平野惟多想,觉得安室先生刚才只不过是因为在老师面前,所以需要逢场作戏罢了。
可就算安室先生是逢场作戏,但自己也已经将他看作是自己的哥哥了……
平野惟的失落太明显,简直是一眼就可以被注意到的程度,更何况是对微表情和心理学都略有研究的降谷零。
平野惟的内心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敏感,不过也对,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,碰到那样的家人,平野惟能这样长大成人就已经很不容易了,她做不到和那些在爱里长大的孩子一样。
降谷零的声音软了许多:“是我的不对,我给小惟道歉,小惟可以原谅我吗?”
平野惟本来就是很好哄的人,对他人的忍耐限度也出奇的高,更何况安室先生已经这么郑重的和她道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