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像现在一样。
只不过平时平野惟亲完之后就会乖乖离开了,今天她却没有走,而是就站在琴酒面前。
琴酒挑了挑眉看她,似乎是在问她还有什么事。
平野惟盯着琴酒的视线抿了抿唇,声音都带着点不自觉的颤。
“这是我的卧室。”
明明应该是理直气壮的话语,愣是被她说的带了几分心虚。
琴酒没接话,只是饶有趣味地看着平野惟,他已经猜到平野惟要说什么了,但却并未主动挑明,只是等着平野惟开口。
平野惟在心里给自己打气,再开口时语气里多了点自信。
“这是我的卧室,所以我有权利睡在这里。”
如果不知道平野惟心里的那些小九九,恐怕别人看她这副样子,还会以为平野惟是被琴酒压榨了许久,实在忍受不了才会反抗了一样呢,只有平野惟知道自己的心思没有那么单纯。
琴酒挑眉,从床上坐起身子,伸出手勾着平野惟的下巴,似笑非笑道:“你是想让我去客厅睡?”
平野惟当然不是这个意思,她慌乱地摆了摆手。
“不是啊,外面的沙发太小了,你睡不下的……”
说到这里后,平野惟又开始支支吾吾的,接下来的话在嘴里怎么都不好意思说出来。
倒是琴酒先开了口:“那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平野惟眼睛亮了亮,以为琴酒懂了自己的意思,她正准备要点头,却听到琴酒的话突然转了个弯。
“你的意思是让我出去住?”
说完后,琴酒的唇角便抹平了,本来勾着平野惟下巴的手指也收了回去,甚至还准备站起身,看起来好像只要平野惟点头,他就会直接穿上外套从这里离开一样。
平野惟眼睛都瞪大了,刚才还雀跃的心顿时又坠了下来,眼见着琴酒真的要起身离开了,平野惟慌不择路,整个人扑进琴酒的怀里,耍赖一般的用自己的重量去压制琴酒。
琴酒也没刻意抵挡,堂堂组织的top killer却被平野惟一扑就倒,又重新坐回了床上。
平野惟像是第一次学会捕猎的幼崽一样,双手死死压着琴酒的手腕,双腿分开在琴酒的膝盖两旁,整个人跨坐在琴酒的身上。
刚才扑过来的时候平野惟完全没想到这么多,这会儿才意识到他们现在的姿势有多糟糕。
最要命的是琴酒完全没有抵抗,他就这么被平野惟压在身下,毫不挣扎,漂亮的长发散落在床上,再加上他没有表情时略显冰冷的神情,衬的琴酒像是刚出海的塞壬,就是专门来蛊惑平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