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背靠在琴酒的胸膛上,她在黑暗中抿了抿唇,突然握住琴酒的手,将本来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拉开了。
琴酒绿色的眸光闪动,露出一丝惊讶。
他按在平野惟肩上的手本来就没用劲,所以被拉开倒是并不为奇,只是他没想到平野惟会做出这种类似于反抗他的举动。
但惊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,就又变成了兴味。
因为平野惟拉开他的手后并没有挣脱或者离开,反而是在他的怀里转了个身,由原来的背对着他变成了面对面。
黑暗中,只有窗户外面透出一点微弱的月光,平野惟的夜视能力并不好,在黑暗中看不见琴酒的脸,但琴酒却将她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。
脸颊微微鼓起,像是河豚或者生气的兔子,眉头也微微拧着,她在黑暗中只能看见琴酒的大致身影,所以便微微抬起头,明明看不见琴酒的眼睛,却偏偏要营造出在对视的感觉。
琴酒的唇不自觉勾起,想要看看平野惟到底想要做什么。
然而下一秒,平野惟的双手便摸上了他的脸颊。
因为不知道准确的方位,所以第一下她的手并没有对准琴酒的脸颊,右手的位置还戳到了琴酒的眼尾。
脆弱的眼球被戳到,让琴酒不自觉眯了眯眼,但却并没有后退躲开平野惟的双手。
第二下平野惟就找准方位了,两只手不偏不移的捧住了琴酒的脸颊两侧。
这样的动作,由平野惟对琴酒做出来大概是有点好笑并且奇怪的,但现在没有开灯,也没有任何观众,而主角两人就更不觉得奇怪了。
掌心的皮肤是微凉的,加上没有开灯,所以琴酒应该也是刚回来不久。
和平野惟不同,琴酒的脸颊瘦削,没有什么肉。
平野惟在黑暗中的表情认真,就好像要做什么大事一样。
“比起委屈,我可能更生气。”
明明平野惟在说自己生气,可她的声音又是软的,带着点鼻音,让人听了只想好好的欺负,根本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。
但琴酒没有动,也没有做任何事。
他半垂着眼,多年的训练让他能够在黑暗中看清平野惟的表情,所以琴酒也知道平野惟是在认真对他说。
他的耐心不多,但如果是对平野惟的话,琴酒愿意分出些耐心来听她说话。
“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占主导权,我只能被迫等待,无论是之前的计划还是这次,都是这样。”
因为看不见,所以有些话反而更容易说出口。
“我知道我很没用,但既然你和我都已经是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