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不要太着急。人生在世不称意的事常有,麻烦既然找上门解决便是,担忧与害怕毫无用处。”
“谢父亲母亲挂怀!儿媳撑得住。”
韩母:“回去陪曜儿吧,润青一时半会儿回不来,你早些歇息。”
“儿媳告退。”姚轻雪刚要走,韩府管家进来说:“饕餮楼的徐管事求见。”
“这么晚了来做什么?”韩母纳闷,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徐成来定是有事,姚轻雪重新坐了回去。估摸有一盏茶的时间徐成才进来。他身后跟着一人,那人一瘸一拐,短短几步路走得非常吃力。
这人姚轻雪认得,叫什么不记得。此人腿脚天生残疾,不过手臂发达有力。当初他来饕餮楼应招,旁人都不同意用他。是姚轻雪决定把人留下,让他负责切菜剁肉。
徐成领人先给韩将军和韩夫人行礼,然后对姚轻雪道:“东家!吴四有话对您说。”
原来是叫吴四,姚轻雪这才记起名字。“吴四,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?”
“东、东家!”吴四面容黑红。因为身体有残疾,他平常很少与人接触,今日见到镇远大将军和将军夫人,他手都不知该往哪放了。
姚轻雪看出他的紧张,语气柔和道:“父亲母亲都是和善之人,你不要紧张,有什么话尽管说。”
“哎!”吴四松开攥衣服的手,“前日我发现钱婶子有些不对劲,总把没洗的菜放进洗过的盆里。我问她是不是有事,她躲躲闪闪说没事。钱婶子平日大大咧咧,有话就说很少藏着掖着。”
姚轻雪看徐管事。后厨人很多,大多数她都不记得,徐成负责管理后厨,谁是谁他比自己更清楚。
徐成忙道:“钱婶子在后厨负责洗菜烧火,前晚上钱婶子烧火时把手烫伤了,我见她的手沾不得水,就让她回家歇两天。”
“所以昨日刑部问话时钱婶子不在?”姚轻雪眼睛一亮。
“是。”徐成道,“不过钱婆子的事我跟刑部的官差说过了。”
“昨日那么乱,要查的人又那么多,官差一时疏忽也说不定。”姚轻雪又问吴四,“对钱婶子你还知道什么?”
吴四挠挠头,“我、我和大家不怎么说话,了解的也不多。有一次我看见钱婶子的儿子过来跟她要钱,我听了两句,应是她儿子赌钱输了。赌坊追他还钱,他这才来楼里找钱婶子。”
韩母问:“你的意思是姓钱的婆子把毒蘑菇带进后厨?”
“我、我不敢瞎说,就是心里犯嘀咕。”吴四把头压得低低的,不敢抬头看韩夫人,“东家对我有恩,我就把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