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凌乱的小床,地上的烟头,拆开的避孕套,一团一团的卫生纸。再配上纪山在外面嘟嘟囔囔地废话,他真的很火大,抄起桌上的牛津词典砸了出去。
啪——
厚重的大辞典在地板上砸出重重的响声,词典硬卡纸的外壳直接折断,力气很大啊。
纪山有些庆幸自己的躲得及时,要是被这玩意儿砸一下,够他喝一壶的。他也得让纪知宇送医院里去了,但应该不会和温念同一个病房,他得去骨科打支架去。
纪知宇忘不了温念在床上、在自己怀里扭动地艳色。他觉着自己耳朵很热,烧的双颊也热了,垂眸不敢继续看下去。
他对温念和这张床有种奇怪的感觉。
小的时候,温念就是在这里搂着哄他入睡,上了初中之后,温念就会穿着睡裙靠在床头看书,等到快睡觉的时间才犹豫地离开。
直到昨夜,温念以一种非母亲的赤。裸形象出现,他对温念的滤镜确实碎了,但也感觉他们更近了。他在纪知宇面前衣不蔽体,下。身滛荡地大敞,面上因为昏迷而纯洁一无所知。
那时,温念变成了情。欲的代名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