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环住关瑾年的腰,下巴搁在他肩上,“我这是正当宣示主权。”
“你有什么主权?”关瑾年又笑了笑。
“当然是你的主权。”谢知新侧头,故意用鼻尖蹭了蹭关瑾年还挂着水珠的脖颈,“瑾年哥哥难道不承认我?”
关瑾年被他蹭得痒,缩了缩脖子,“别闹,头发还没干透呢。”
“不管。”谢知新抱得更紧了,压在关瑾年身后,像一只粘人爱撒娇的大型犬,“让我抱一会儿。”
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传递过来,暖烘烘的,带着自己惯用的沐浴露的味道。
“瑾年。”
“嗯?”
“没什么。”谢知新把脸埋在他颈窝里,声音有点闷闷的,“就是想叫叫你。”
关瑾年心里像被羽毛轻轻扫过,软得一塌糊涂,他放松身体,微微向后靠进谢知新的怀里。
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抱着,谁也没再说话,只剩下彼此依偎的体温和交错着的呼吸。
过了一会儿,谢知新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一点,“头发再吹一下吧,别湿着睡觉。”
“嗯。”关瑾年应了一声,却没立刻动,偏头看他,眼底闪烁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