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。”
夏秩叫了他一声,透露着无语的两个字,制止了无差别攻击。
柏越居高临下地笑了一下,手揣进口袋,悠哉地回到车里。
“说好给他买围巾的,去商场?”柏越从驾驶座转头问。
夏秩摸摸船因低头而嘟起的小脸:“去吧。”
因为船船目标明确,只要和树树一样的儿童版围巾。到商场之后路线明确,经过一番寻找之后,终于找到相似的,围上了小脖子。
柏越凑个热闹,也非要买两条相似的成人版。
“和小船的亲子款。”他此地无银地说。
夏秩戴的这围巾还不知道是哪一年买的,早上不过随手一围,此刻觉得存在感极高,左挪挪右放放,很不适应。
他本想摘下来,但怀里的船悄悄地摸一下他的围巾,再摸摸自己的,酷酷收回小手,满意地贴贴热乎乎的脸蛋。
瞬间什么不自在都没有了。
他们在外面带小船吃了个火锅,出发回家。
路上的时候,柏越用车载蓝牙接了个电话,
他听了一会儿,不咸不淡地对那头说:“和夏秩。”
昏昏欲睡的夏秩擡起头,电话对面似乎开始长篇大论,柏越很长时间才应几声,挂断电话。然后便继续开车,也没有提电话内容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