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了些力气,肌肉紧绷后又慢慢放松,他得寸进尺地又用了点力。
今晚就算把这块肉硬生生咬下来,也不会对缓解头痛有半分帮助,可他就是很想这么做。
他恨不得在傅时海全身都留下自己的痕迹,深的浅的,最好见血。
想到血,他的头更疼了。
傅时海轻皱眉头,低头看着他的黑发,抬手轻轻抚摸他的背,就像长辈哄小孩子睡觉那样。
他越来越觉得祁砚川奇怪,心底里却毫无理由地纵容他。
他只是轻轻地咬,没破没流血,有什么大不了的。
就算流血……
傅时海扪心自问,就算如此,他也不会生气。
直到嘴巴有些酸痛,祁砚川才松口,随后察觉到头已经不疼了。
他慢吞吞地抬起头,目光落在被他咬得皱巴巴的衣服上。
“好点儿了?”
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多久,他终于能听清楚他的声音。
“好多了。”祁砚川跪坐到他面前,感激又内疚地看着他,沉默半晌,“我看看,”直接上手把他上衣脱掉一半。
光滑的肩上印着一圈深深的牙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