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雪下得太大,哨兵送一位向导回来。”
亨瑞如实向忙里偷闲、准备召和冬见面的公主回禀:“哨兵确实有风度,知道赶路不容易,外面冷,还把外套让出去给向导披,听值守的侍从说,她进门的时候头上肩上都是雪,好在那位向导知恩图报,又是递毛巾又是递……”
最后半句还没说出来,公主陡然将桌上的笔筒照着他的脸摔过来,亨瑞脚步一闪完美避开,任笔筒啪嗒一下倒在地毯上,室内没人关心那镶嵌着珍惜宝石、里面的笔又是如何名贵的玩意儿,首席侍从官恭敬地低头:“您看,还要召人过来吗?”
普琳冷笑道:“不召她还能如你的意吗?”
亨瑞慌忙说不敢:“我要是替她隐瞒才是真的欺君罔上,殿下知道我一片忠心,虽然平日跟和冬有些龃龉,但也没到污蔑她的地步。”
“够了!”
普琳撑着头,不想断两人的官司,命令他:“喊和冬过来,调监控,怎么回来的、怎么送到地方的,全都给我调出来。”
“你要是敢动手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