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所以你们才骗我的?”
韩岱答道:“郎君战无不胜,身体康健。”
纪襄仍是不信。金乌照耀,她眼前仿佛有白光闪过。
司徒征怎么可能不要她了?临走前他对自己依依不舍的样子,纪襄至今都还记得清清楚楚。
而且她都见过他杀人,悄无声息杀死一个人,他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。而且,他都率兵平乱过几回,怎么可能杀胡人就突然悟道了?
纪襄猛然转向画墨,问道:“他是不是受了重伤,所以才叫你们来骗我的?他在哪里,你带我去看他!”
被纪襄猜到真相,画墨一惊,强装镇定道:“县主,您想多了。”
不论她怎么问,这三人的口风都没有变过。
纪襄从坚决不信,变得有些动摇了。她蹙眉,冷汗涔涔而下。
司徒征说不会再过问世事,不会再娶妻?那她算什么?
“您若没有其他事,我们就走了。”
纪襄冷笑一声:“我不信,我要进宫让陛下皇后做主!”
“县主......”韩岱皱了皱眉。
“或者你让司徒征自己来和我说,不然我就进宫去。”她肃容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