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很不高兴!”
纪襄咬咬嘴唇,控诉道:“司徒征,我不明白你在想什么!当时是你莫名其妙就凶我的,我还当你是怕被人发现才这么对我,凶巴巴的!结果呢,那里根本就没有人!好了,就当我有得罪你的地方,我遂你的意,也没来纠缠你,你现在又做什么啊!”
闻言,他的心头,泛起一阵平生从未有过的窘迫之感。
他长到十九岁,从没有哄过谁,讨好过谁,看着一脸气恼的她,束手无策。他思忖片刻,还是走过去,承认道:“是我当日心情不好,你莫怪。”
纪襄轻哼一声,反问道:“你方才不是还说,是因为我,你才不高兴的吗?怎么又成你心情不好了?司徒大人自己说过的话,这么快忘了?”
司徒征摩挲了一下握在手中的柔荑,白嫩软绵。
她没好气地缩回了手。
他对着她的讥讽,轻声道:“你当真不明白,我为何会不高兴吗?”
纪襄脱口而出道:“我哪里知——”
话到一半,她突然想到什么。
当日的光景,是他们在太后宫里相遇。但前一日,是她去看章序的马球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