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咏看着镜中紧紧相贴的两人,宋焕呈虽然冷着一张脸,但他还是能感觉到他态度的软化。
宋焕呈并不是没有心的人,相反他有心,只不过太过胆小,不敢轻易付出什么。
需要追求者不断的索求。
不然,他就会躲在乌龟壳里不出来。
“我可没有本事儿做你的主人。”
花咏收紧搂着他腰的手,在他耳边低沉的笑道:“我说有就有。”
侧头吻了吻他的耳朵,轻声‘汪’了一声。
宋焕呈一怔,不可置信的看向花咏,对于他来说这是一件丢掉尊严,垂下高傲头颅的表现。
放在态度强硬的花咏身上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。
“为了宋先生,我什么都愿意。”
花咏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,勾唇一笑,“有人来了。”
“那你还不放开我?”
宋焕呈推了推他的胸膛,花咏可怜兮兮的嘟了嘟嘴,“可是小狗不想放开主人。”
“那你想如何?”
宋焕呈几乎想也没想问道。话一出口就后悔了,他觉得自己太过顺着花咏。果然话落的一瞬间,花咏露出得逞的笑容,拉着他推进洗手间的隔间,扣上锁。
逼仄的空间,几乎容纳不了两个人。
宋焕呈紧紧的贴着花咏,鼻尖乃至全身上下都是属于他的兰花香,锋利的下巴支在他的脖子上,花咏的手不安分的在身上作乱。
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,激起一阵颤栗。
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,宋焕呈刹那间就猜到外面的人是谁。
盛少游。
整个片场,只有他穿笔直的西装和皮鞋。
声音在空旷的洗手间里打着转儿,好似在寻找什么。
宋焕呈下意识地屏住呼吸,濡湿的舌尖描摹着耳垂,像是一股电流蔓延至全身,无力的扶住花咏的胳膊。
低沉,暗哑的笑声低低的响起,花咏的声音极轻,宛如一根羽毛拂在宋焕呈心间,“宋先生,你说我们两个像不像在偷情。”
“而盛总就是来捉奸的丈夫。”
宋焕呈抿唇,指尖攥住花咏的衣服,“他可不是我丈夫。”
“是我比喻错误。”花咏视线落在宋焕呈红的滴血的耳垂上,“宋先生可不是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