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没用。”高途眼中含泪，嘴唇紧紧抿在一起，“你给我那么多，我却一点能给你的都没有。”

宋焕呈：？？？

脑子不由自主地回忆自己给了什么，过了好几遍自己好像啥都没给，他有点哭笑不得，但高途的配得感确实低的可怜。

“小兔子，你怎么……”宋焕呈叹了口气，恨铁不成钢的隔着屏幕点了点他的脑袋，“我并没有给你什么。反而你给了我许多东西，因为你真挚的情感，所以才会让我选择你。”

“这对我来说是最珍贵的给予。”

真诚永远是必杀技。

从一开始他就坦诚的面对自己，给彼此纯粹的开始。反观花咏，隐瞒自己Enigma的身份，又隐瞒X集团掌权人的身份。

他就像是套娃往自己身上套了一层又一层的马甲。

让人分不清真假。

而通过高途的反应，宋焕呈觉得他大概知道了些什么，或者说看到了些什么。

至于什么人让他看到的，无非就那么两个。

沈文琅还有花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