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头牌,当年的骆州,谁掌权,谁有势力,我清清楚楚。
姜可他们身边围着怎样的姑娘,我也很清楚。
她声音平淡,平淡到像是在讲述着别人的故事。
姜可现在也一样。
她抬眼看向坐在床上的六月雪。
姜可你是现在月色的头牌,就算月色早已不干以前的营生,但你知道,也应该不少。
姜可他有一个未婚妻。
未婚妻?
秦眠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吃瓜的猹。
如果此时此刻有个爆米花就更好了。
可是六月雪似乎没有想象中的惊讶,相反,她只是安静的坐在床上,一言不发。
只是单薄的身子却隐隐有些颤抖,似乎有抽泣声逐渐侵染秦眠的耳际。
姜可既然你知道这些,你还要答应他吗?
六月雪我知道的。
六月雪我很早就知道了。
她一早就知道他有一个未婚妻,可是……
她哭着看向一旁的姜可,从床上下来,跪在姜可的面前。
六月雪可是他承诺过的,他会和那个未婚妻解除婚约的。
六月雪我相信他的,姜可姐。
姜可垂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孩。
六月雪长得漂亮,哭起来也是我见犹怜的绝色。
姜可你真的想好了?
六月雪真的。
六月雪点着头。
六月雪不论如何,只要您能放我走,今后的事情,六月雪自己承担。
姜可的目光平淡而又深邃,隐藏在眼眸深处的情绪在不断的翻涌。
姜可好,我答应你。
姜可我放你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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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