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是一个很无情的东西。
无情到什么地步呢?
无情到短短三个月,便将那个曾经风光无限的严家大少爷的名字带走,将他在东南留下的每一笔痕迹都冲刷的干干净净。
后来人,再只知道严浩翔的名字。
裴诚,严浩翔,秦宴。
新一代的三个人,是好多人口中的名字。
严家与京城不合,在那场内乱最后便搞的人尽皆知。
至于秦家,一直在东南发展,看起来似乎是与他们毫无关系。
秦家通商,又打入了东南政方的内部。
众矢之的,是个人就能看出来。
偏生秦家人骨子里的坚持,他们说什么都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个。
人们说秦家固执,说秦家活该,受尽千夫所指似乎成了秦家注定的命运。
可是,属于他们的东西,为何要放,为何要给。
他们拿到这一切的时候,未曾是用什么上不得台面的手段,秦家那到这一切,公公正正,清清白白。
秦眠.用秦家存亡做这场比试的赌注,确实不近人情。
秦眠.可对于他们的角度,他们只是除掉了,对于他们最大的威胁。
她皱了皱眉。
秦眠.或许从某些人严重,秦家也算不得良善。
秦眠.为了扫清障碍,秦家也做过很多残忍的事情。
秦眠.都是为了自己,没什么好比较的。
或许就是因为这样,钟子俊不希望秦眠回到东南,秦宴也不希望。
在渝国骆州,这里是秦家的另一份产业,在这里,秦眠可以得到绝对的安全。
秦眠可是我做不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。
秦眠开口,有些固执地看着坐在床边的人。
秦眠你也做不到不是吗?
秦眠就像你说的,都是为了自己,那为了自己,你会选择忍气吞声吗?
秦眠.我当然不会。
她转过头来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