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姚徽眼睫轻颤。
原谅她现在自己如同坠入刀山火海,对于其他人的事情,实在没什么心思。
秦家在东南坐稳龙头,不像是会对京城俯首称臣的样子,能搭上京城的船想必也是裴诚的算计。
想到这里,姚徽皱了皱眉。
姚家凭借裴诚的关系,如今也定居在了城中区,在上位圈中顺风顺水。
但谁都知道,这只是表面的风光,背地里,很多人都对姚家有着很大的意见。
但似乎她的家人,都不这样认为。
姚景元如同当初在东南一般,纨绔恣意,做任何事情都不在乎后果,短短几个月就把自己的名号闹的人尽皆知。
她的父母,一改之前在东南畏畏缩缩的安稳模样,摇身一变,大肆宣扬自己是当今裴国第一把交椅的岳父岳母身份,享受着京城上位圈的光华荣耀。
拥有这样的家人,只能让姚徽的行为更加小心翼翼,生怕在裴诚面前说错话,做错事。
所以,哪怕面对秦家的事情,她也只能面不改色的倾听,再烂在肚子里。
裴诚秦家连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,不应该啊。
裴诚轻笑一声,指尖还残留着米糕的碎屑。
裴诚只怕不是故意的吧。
姚徽主动递过去一块帕子,裴诚顺势接过,擦干净手上的碎屑。
江淮站在一旁,默默的看着两人。
裴诚将帕子放在一旁,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棋盘。
裴诚你先回去吧,我有事还要和江淮商量。
姚徽不明白为什么裴诚的态度突然转变,也无暇顾及这些。
裴诚说什么,她去做就好了。
待她离开之后,江淮默默地推后半步。
裴诚的视线落在棋盘的某一片。
空气凝固得过分,四周一片寂静。
下一秒,原本坐在石桌前的男人突然挥手扫落一大片棋子。
黑白棋子散落,掉在石子路面上,发出清脆的掉落声,又逐渐与石子路面混杂在一起。
江淮没什么表情。
他与裴诚共事多年,清楚的了解裴诚的脾性。
裴诚习惯以裴国局势下棋,加上他设好的棋子和算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