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……头好晕。
秦眠刚刚恢复些清醒就是这样的直观感觉。
秦眠缓缓睁开眼睛,却猛然间发现天花板并不是自己熟悉的模样。
我去?
她猛地清醒过来,急忙坐直身子,头脑还因为突然的情绪波动而有些发胀。
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。
嗯,很完好……嗯?不是自己昨天那套?
秦眠!
秦眠瞬间慌乱起来。
昨天她都干了些啥来着?
好像被贺峻霖拽来长海玩,又好像喝了好多的酒……
好像还喝醉了?
之后发生了啥来着?
记不住了……断片了可还行。
秦眠朱朱,你方不方便告诉我一下昨晚都发生了些啥?
朱志鑫……
好家伙,朱志鑫算是知道了,他纯纯一个工具人。
朱志鑫提醒你一句,现在已经十一点了,而且……
朱志鑫你现在更应该出去看看。
什么意思?
秦眠挠了挠脑袋,看了看一旁墙壁上挂着的钟表,指针已经指向十一的位置,原来她喝多了之后可以睡这么久。
秦眠有些懊恼的锤了锤头,早知道昨晚就不这么冲动了。
她翻身下床,走到房门,打开……
……
所以就是说,如果有再来一次的机会,秦眠应该会选择重新躺回床上再睡一觉。
谁能告诉自己现在这是个啥情况啊!
咱就是说为啥这房门打开了是一个大客厅啊。
咱就是说为啥贺峻霖坐在沙发上啊。
咱就是说为啥她哥秦宴也坐在沙发上啊。
咱就是说为啥严浩翔也坐在沙发上啊。
三个男人坐在沙发的三个方位上,面无表情,互相也没有任何的交流。
无端的让秦眠觉得后背有些发凉。
所以,致命的问题现在被拿到了秦眠小朋友的面前。
这屋子她是该出还是不该出,她该不该出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