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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宴双眸发红,整个人生气到颤抖,双手紧握,青筋暴起,整个人都处于发狂的边缘。
裴诚知道秦宴心里很是看重自己的妹妹,但也没想到只是提了几句就生气到这般地步,心里不由得有些发怵。
在京城的同龄人里,他也算是十足的佼佼者,平时都是压制别人的存在,此刻却是有些别样的错觉。
裴诚向后靠了靠,故作镇定的笑着看向秦宴。
裴诚秦先生觉得,我敢不敢就现在派人带走秦小姐,然后永远把她关在京城里面。
裴诚况且听说秦小姐与严家小少爷分手后心情不好。
裴诚说不定开启一段新的感情,就能从前一段里面走出来……
秦宴裴诚!
秦宴低声说着。
秦宴打秦家的主意可以,不能打她的主意。
秦宴怎么可能不知道裴诚的底气来自于哪里。
游轮行驶在海上,所有人都是孤立无援,唯独裴诚在这艘游轮上全是眼线和帮手。
如果裴诚真的下定心思想要带走秦眠,秦宴真的不敢保证能保全她。
秦眠的事情,他赌不起。
裴诚知道为什么最后还是我坐到现在的位置吗?
裴诚站起身来,整理一番自己的衬衫领子。
裴姓为国姓,除却裴诚这一脉坐落京城中央位置,也不乏其他的分支存在。
各个虎视眈眈,每天想的都是把裴诚这一脉给拉下来。
裴诚年纪不算大,从小到大也是明枪暗箭走过来的。
裴诚勾唇笑了笑。
裴诚因为我胆子大,什么都敢做。
……
张真源心里一直觉得有些烦闷,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。
前面带路的江淮见着张真源有些心不在焉,也没说什么,一言不发的接着向前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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