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任何惧怕的就来了,试图在军火上插一脚。
马嘉祺您也知道,渝国三江潋阴晴不定,严浩翔那家伙想必也是废了不小的力气才谈来这么一大批军火。
马嘉祺这么贵重的东西,我一个小小的地下组织收不起,自然要给您送来。
秦宴的目光说不上友好的扫视了一番面前勾着唇角的男人。
目光凛冽,眼底藏着浓浓的试探和怀疑。
马嘉祺一时间有些受不住,摸向口袋里的烟盒。
铜制打火机透出的冰凉握在手心,一时间不知道是海浪的声音更大一些还是心跳声更大一些。
秦宴扯开衬衫顶端的一颗扣子。
秦宴或许,你可以考虑还给严浩翔那个家伙。
秦宴好歹东南军区也算是他的地方,这批军火,我拿着不方便。
说完,秦宴转身便要离开。
马嘉祺秦先生。
身后传来马嘉祺略带笑意的声音。
马嘉祺如今的形式不是很明显么。
马嘉祺既然已经惹了不该惹的人,秦家总要留条后路吧。
马嘉祺您总不让秦眠小姐和您一起承担后果。
秦宴的脚步顿了顿,回头看向那个男人。
忽的,他勾起一个笑容,眼里似有浓雾翻涌。
他扬起下巴朝着马嘉祺带来的车子方向指了指。
秦宴这些话,你更应该和严浩翔说。
秦宴有的时候,要给自己留条后路。
远处的一辆黑色车里,坐在主驾驶的男人握着方向盘,两根手指随意地在方向盘上敲打着,目光看向海风中依旧充满戾气的那个人。
副驾驶上的那人低垂着眉眼,看起来兴致并不高。可偏偏紧握的双手暴露出他强压心底的情绪。
主驾驶上的男人眉头微蹙。
丁程鑫这秦宴果然还和以前一样,傲的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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