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,他相信严浩翔会明白的。
接下来的棋局明显激进了许多,不过再八九颗子贺峻霖就宣布投降。
严浩翔端起一旁茶杯,不顾热气腾腾的茶水,一股脑的咽下去,温热感流入腹中,他才后知后觉的吸了吸发麻的舌尖。
贺峻霖干嘛去?
贺峻霖默默的收拾着棋盘上的棋子,抬头看向已经打开房门的男人。
严浩翔今晚学校有音乐会活动,我去找娇娇。
……
车子平稳的在路上行驶,严浩翔握着方向盘,一路上心思都是乱七八糟的。
红灯亮起,严浩翔将车子停下,目光落在一旁挂在后视镜上的平安坠。
那是五月份时小姑娘去山上寺庙求回来的,当时小姑娘兴致冲冲的跑进车里,一身衣服上还挂着些浅淡的寺庙里的香火气息,混合着女孩身上的软甜味道。
秦眠.这个就挂在你车里啦,不许拿掉,保平安的。
想到这里,严浩翔的目光不自觉地软下来,抬手轻轻的揉了揉平安坠上的穗子,全身都散发着柔软的气息。
想到贺峻霖刚刚那句话,眸子里的光黯淡了几分。
他怎么会不明白贺峻霖想说什么。
秦家,几乎是东南所有世家里面最突出的代表。
秦家大少爷秦宴,刚成年就接手秦家在地方办公厅的全部事务,更是东南有名的手段狠辣之人。
秦家老先生与其夫人早逝,秦宴的护短更是出了名的。
秦眠则是接手秦氏集团的生意,在工作上也是一丝不苟不讲人情的。
可以说,秦眠和严浩翔的温柔都是交付给对方的。
可是正是这样的身份,给他们之间增添了太多挑战。
军区的小少爷和政方的小姐,无疑是挑战京城的底线。更何况以秦家的情况本身就是众矢之的。
他们真的能走到最后吗?
严浩翔也不知道。
他只知道,他希望他和秦眠有以后。
绿灯亮起,后面传来其他车辆的鸣笛声,严浩翔缓过神来,随后踩下油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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