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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下之意,是逐客了。
裴诚笑了笑,缓缓起身,唇角勾了勾,目光晦暗不明,翻涌着不明的情绪。
裴诚日子还长,洛小姐自有大把时间慢慢考虑。
他缓缓走到休息室门口,打开房门,走廊里的亮白色灯光透进来,从他身后看,冷冽的灯光将他的身形都勾勒的凌冽生硬,黑色的西装满是笔直的线条和干净的棱角。
裴诚不过,还是希望洛小姐能早日看轻局势。
声音冷淡,藏匿危险。
房门被关上,洛鸢飞轻轻挑眉看着那扇门。
这是在,威胁她?
女人轻笑,微微弯起的眉眼都透露着笑意。
她最不怕人威胁了。
她的目光再次落到楼下的赌桌,对着一旁站立的黑衣打手缓缓开口。
洛鸢飞楼下,七号桌的那个白衬衫和十九号桌的那个浅蓝色卫衣
洛鸢飞他们出老千了。
龙套是。
裴诚走下楼梯,等候在一旁的人走上前来微微颔首。
赌场上,并没有人注意到楼梯的人。又或者说,沉浸在欲望和紧张中的人,不会再投心于其他。
男人随意地整理一番西装的袖口,随意地扫视一番这偌大的赌场。
裴诚走吧。
他抬脚离开,身后的人紧紧跟上。
楼上女人的目光随着男人的行迹一直到赌场的门口。女人轻笑一声,一双干净的杏眼堆满了戏谑。
前一任裴家掌权人正巧赶上邻国动乱波及裴国,用了整整两年的时间耗尽多少精力和财力才培养了东南军区的军队。
现在,他这个儿子,倒是嫌弃东南军区风头过剩,碍事了?
还真是过河拆桥。
洛鸢飞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