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比上次又多了。”他的声音里也带着不易察觉的疲惫。

易烊千玺摘掉了帽子，头发被压得有些乱。他没参与抱怨，只是默默地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水，拧开，先递给了王源，然后又拿出一瓶递给王俊凯，最后才给自己拿了一瓶。清凉的水滑过喉咙，稍微驱散了一些不适感。

车窗外，粉丝们依然围得水泄不通，一张张激动的脸庞贴在玻璃上，手机摄像头依旧对准车内，执着地捕捉着他们的任何一丝动静。

王源看着窗外，忽然轻声说：“她们……其实也很辛苦吧？等这么久，就为了看我们这几眼。”

王俊凯顺着他的目光看出去，点了点头，心情有些复杂。是啊，这些给予他们巨大声浪和热爱的人，同样也是支撑他们走下去的力量。只是这力量有时太过汹涌，让人难以承受。

“嗯。”千玺也低低地应了一声，目光扫过窗外那些年轻又狂热的面孔，眼神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动容，但更多的是茫然。这种毫无保留的、近乎窒息的爱，他至今仍在学习和适应。

车子缓缓启动，在人潮的簇拥下艰难地挪动。

工作人员坐在副驾，回过头来说：“辛苦了。直接回公司，还有一个简短的会议，讨论一下下周粉丝见面会的最终流程。”

“啊？还要开会啊？”王源哀嚎一声，整个人往下滑了滑，“我想回宿舍躺平……”

王俊凯无奈地笑了笑，用脚轻轻踢了一下他的鞋底：“起来，开完会再说。马上就是周年了，得打起精神来。”

千玺已经重新坐直了身体，拿出耳机塞进耳朵里，似乎想用音乐短暂地把自己和外界隔离一下，为接下来的工作储备能量。

车子终于驶出机场区域，将喧闹彻底甩在身后。窗外的景象变成了飞速后退的城市街景，夕阳给高楼镀上了一层金边。

短暂的安静降临车内。三人各自休息着，或发呆，或听歌，或看着窗外。刚才那极致的喧闹与此刻的相对宁静，切割出他们生活的两个极端截面。

王俊凯看着窗外流转的景色，高楼大厦的玻璃幕墙上反射着夕阳耀眼的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