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切到此为止!”按理说,长老们发了话,其他人不应该再有异议。宫尚角却半眯着深邃的眼睛,沉思一会儿:
宫尚角宫门换了执刃已昭告天下,现在撤换确实不免儿戏,但是
他的目光很直白,落在宫子羽身上,
宫尚角让一个纨绔无能之人坐上执刃之位,也只会让宫门沦为江湖笑柄。
宫子羽顿时被激怒了,咬牙道:
宫子羽你说谁是笑柄?!
于是他们便和长老商定三月之内,若宫子羽无法通过三域试炼便交出执刃之位
宫子羽离开后,宫尚角和三位长老还留在殿中。宫尚角告知长老们,无良流火很有可能已被无锋知晓
三位长老彼此对视,忧心忡忡,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笼罩在他们身上。眼下无果,沉静了片刻,宫尚角问起:
宫尚角对了,既然贾管事身份已经确定,我可以把远徵弟弟从地牢里接出来了吧?
“当然,当然。”花长老点头。宫远徵穿着单薄的贴身衣服从地牢里走出来,门口端着托盘的侍卫双手托举,上面盛放着之前从他身上搜下来的各种小物件。他的睫毛长而密,被关了这么久,沾了些地牢的水汽,湿漉的眼睫却没有显出半分与他年岁相符的脆弱,仍然是阴沉沉的。直到抬起头,见到了不远处等待着他的宫尚角和朝清予,他才露出了笑容。
宫远徵送到我房间去
他冷冰冰地对着侍卫说。宫尚角将挂在臂弯上的厚袍给他披上。
宫尚角到我那里坐一会儿,有些话和你说。
于是三人便一同前往角宫
案上,茶具齐全,一壶新茶正在炉火上煮着,旁边一长排小碗,盛放着各种颜色形状的药材、草叶、花苞。宫尚角用煮茶的夹子夹取了几味,放到壶中。他刚要盖上盖子,宫远徵轻轻说:“再加一些石斛。”宫尚角如他所言,取了一些石斛放到壶里。宫远徵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桌面:
宫远徵哥,那贾管事真是无锋的人?
宫尚角你和他共事多年,心里还不清楚?
宫远徵我当然清楚
如果贾管事真的是无锋,隐藏在他身边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