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给了一小撮毛发。
应该够他吃很多饭。
他说得理直气壮,宋梓涵也没觉得哪里不好,想到自己卡里刚刚充满的钱,当即很是豪气地一挥手,
“你随便点,都算我的!”
听说能随便点,鹿满山眼睛都亮了一下。
他有好些肉都想尝尝。
于是在宋梓涵这个“金主”护航下,鹿满山直接点了满满一大盘的各种肉菜。
宋梓涵见他喜欢肉食,还特意买了炸鸡和烤肠这些给他。
鹿满山吃得那叫一个满足,完全忘了自己最初混进这个学校是为了什么。
却不知,就在他在学校食堂大吃特吃的时候,阿岁早就注意到了他。
本来以为这人是故意跟着自己想伺机找事,结果……这算个什么事?
算了,不管他。
昨天孟千旬找上门,阿岁才知道那天她觉得怪异的那场短暂的飘雪,竟然还涉及了地府。
地府下雪这种事,她也没听几个师父提过。
确实得好好查一查。
也因此,阿岁暂时还真顾不上这个奇奇怪怪的少年。
因着傍晚和孟婆有约,阿岁最后一节课直接请假提前早退,季犹作为班主任自然是要问清楚的,
“是身体不舒服吗?”
“不是。”阿岁说,“我有事。”
季犹又问她,“什么事?”
考虑到阿岁自身特殊职业,学校领导之前对她的考勤向来不做要求,对她时不时请假这事也是常开绿灯。
阿岁很久没有被“盘问”得这么仔细了。
原本不想回答,但想起自己对这人的怀疑,阿岁眼珠子一转,转而问起他,
“老师前天周末那天有看到那场突然下的雪么?”
季犹听她说起这个,面上没有太多变化,只点头,
“那场雪我也看了,听说只在京市范围内有下,时间挺短的。”
阿岁就盯着他,问,
“你觉得为什么九月的天会好端端地下雪?”
除了那天下雪时短暂的寒意,之后两天的天依旧还是和之前一样,热得慌。
季犹似是不觉得学生突然跟他讨论起一场雪有什么不对,反倒顺着她的问题回答,
“九月飘雪确实不寻常,但历史上就有过六月飞雪的例子,说不定这场雪也是昭示着一场冤屈呢。”
他说得随意,仿佛是真的在跟自己的学生探讨这场异常的天象,阿岁听在耳里却是心念微动。
莫名的,有种对方在暗示自己的感觉。
“什么